《天津工业大学报》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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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与朝晖同光

——记前天津纺织工学院副院长田化祥
   期次:第108期   作者:陈建国   查看:269   




老宿舍楼


老图书馆


  三十年来,先后有很多老革命干部来到天津纺院,分别担任各方面的领导工作。前副院长田化祥同志,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位。同所有热爱天津纺院的老同志一样,田化祥作为建院初期的创业者之一,为我们学院的基本建设、校办实验工厂的建设和校园绿化事业,呕心沥血,艰苦奋斗,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。正如一首打油诗中所写的 “抬头望见钻天杨,低头想起田化祥。前人种树后人享,忘了他们不应当。”从这首短诗中,人们可以看出,在纺院广大职工心目中,至今仍然记着为纺院建设做出贡献的人们。一田化祥同志曾长期主持纺院的后勤工作,他在这方面是很有建树的。建院三十年来,在许多次的区级和市级环境绿化评比中,天津纺院几乎每一次都榜上有名,而且,往往是名列前茅的。这一方面说明,全院师生员工多年来始终坚持进行了校园绿化;另一方面也说明,在田化祥同志主持纺院后勤工作的十三年中,他亲自规划,亲自带领全院师生员工,用勤劳的双手,共同为纺院校园建设的发展,打下了良好的基础。
  的确,艰苦奋斗是田化祥同志的一贯作风,也是他的一个突出的优点。而他的这个优点,是在长期的战争环境中锻炼出来的。
  田化祥同志是河北省清苑县人。他出身于普通的农民家庭。是烽火连天的抗日战争,把他从一个青年农民熔铸成一位具备共产主义觉悟的革命干部。一九三七年,抗日战争爆发后,田化祥积极参加青年抗日先锋队,在党的领导下投身于抗日战争。在血与火的考验中,他成了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,并担任了区委书记等领导职务。
  解放战争期间,正当保定战役进入决定性战斗的重要时刻,田化祥坚持战斗的几个村庄,被国民党军刘化南师的三个团的敌人所包围。田化祥和区委秘书二人被迫进入坑道。在整整三天三夜的坑道生活中,敌人一直在千方百计地搜索他们。在他们的头顶上不远的地方,敌人共挖开了三个口子。其中一个口子的位置就在掩护他们的老乡家中。敌人在坑道里查出了老乡给他们送饭的两双筷子和两只碗,并作为“把柄”威胁老乡立即交出人来。老乡为保护革命战士拒绝回答,因而被打得死去活来,十分凄惨。那一次,如果没有人民群众的坚强掩护,后果将是难以想象的。
  一九四九年一月,当天津战役胜利结束以后,田化祥作为南下干部,到江南繁昌县担任县委宣传部长、副书记。几年后调到上海市,先后任上海市棉纺九厂和十五厂的党委书记。一九五六年,他率领一批上海纺织工程技术人员,到石家庄市筹建石棉四厂,并担任领导工作。一九五八年调天津纺织工学院任副院长。
  正是长期艰苦奋战的革命斗争经历,赋予田化祥同志不怕苦、不怕累的优秀品德。他在天津纺院的十三个年头,就是与群众同甘共苦、艰苦创业的十三年。在此期间,他作为全院后勤工作的领导者,在条件很差、经费特别紧缺的情况下,主持了大规模的基建工作。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,建成了近七千平方米的教学主楼,并扩建了实验大楼,从而保证了困难时期全院一千多名师生员工完成教学任务。特别是在三年困难时期的后两年,当时我院作为新建的省管院校,经济上十分困难,必要的资金极其缺乏。在那种十分被动的情况下,为了保证教学工作的正常进行,田化祥同志在院党委的支持下,果断地采取了自力更生、克服困难的措施,主持扩建校办棉纺厂和织布厂,利用旧有的设备,开展了纺纱织布的生产。由于各方面团结一致,紧密配合,因而投产十分顺利,并迅速转入了正常生产。二田化祥同志是我院最重视校园建设的老干部之一。当年,修建养鱼池,开挖劳动湖,田化祥同志既是倡议者,也是带头劳动者。许多老职工都还记得田化祥劳动时的雄姿。那时,他总是换上一身劳动服(旧衣裤),挽起袖筒,裤子卷到膝盖上。他操一把铁锨,每铲一锨泥,那份量足有十多斤重。他大汗淋漓,浑身上下热气腾腾。他的形象正是一位活灵活现的劳动公民。
  正是在田化祥同志亲自带头劳动的情况下,纺院的校园建设开了一个好头,为未来的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。
  今天,教学主楼前院的那一片树林,大树参天,郁郁葱葱。它为全院师生员工提供了一个令人十分满意的景点。在那里,林木密布,绿草如茵。每年春天,都会引来大量飞鸟在校园中聚会,给全院带来了一派生机。
  纺院园中万棵树,都是老田带头栽。植树造林,绿化校园。当年,田化祥同志确实做了大量的脚踏实地和卓有成效的工作。
  一九七一年的年初,田化祥同志被组织调到了当时还处于动乱中的天津大学。在天津大学工作的十数年间,田化祥同志发挥自己抓高教后勤工作的专长,为建设和发展天津大学的各项事业,做出了自己的贡献。三记得那年春天,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,我特地到天大六村,去拜访了正在颐养天年的田化祥同志。他住在六村四号楼二层的一个四间一套的单元住宅里。在充满阳光的房间里,墙壁上挂着他手写的“生命在于运动,长寿在于乐观”的字幅。田老愉快地向我介绍了他的晚年生活。他说,自从退休以后,主要干两件事情:一是撰写回忆录,二是锻炼身体增进健康。尽管他那年已是六十九岁了,但他每天仍坚持早晨跑步锻炼,并经常以自行车代步。他还曾经骑车到小树林一带漫步。
  告别时,田老送我下楼后握住我的手说:“告诉纺院的同志们,我身体很好。四月份,我要骑车回纺院看望大家。”
  我披着火红的晚霞踏上了归途。一路上,耳边不时响起田老那宏亮的声音。我想,如果把老一辈革命干部晚年焕发出来的余热比作夕照晚霞,把中青年人的热情比作朝晖,那么,在十三亿人民大干四化的今天,夕照和朝晖不正是放射着同样的光彩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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